水自流冷冷的看着骆士宾,郑重其事道。
“宾子,周秉昆的事,到此为止!”
“水哥,您这是什么话?”
骆士宾依旧咬死不认,否认道。
“我真的是在闲逛,来这里,和周秉昆那小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算了。”
眼见骆士宾还是不肯道出实情,水自流顿时没了和他交流的心思。
“你好自为之吧。”
丢下这句话后,水自流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些天,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一个遍,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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