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寿(李璮字),跟你过多少遍了,凡遇大事需静气,就你这样子,怎么让为娘放心把家业交给你!”
李璮不敢顶撞母亲,但心里确实有些尴尬,悄悄地低下头准备聆听母亲的教诲,谁知杨妙真今并不是继续教,话锋一转。
“先儿、祖儿、灵儿,今就先练到这里,我和你们爹爹有事情商议,你们先回去吧!”
三个不点闻言立马停止了练习,对着杨妙真行礼道。
“是!大娘娘!孙儿告退!”
…………
“是!大娘娘!孙儿告退!”
杨妙真淡淡的点零头,三人又向着李璮行礼告退。
书房内,李璮经过刚刚的告诫心情稍有平复,等到两人坐定后,不急不缓的道。
“娘,贼人占据登州府已过五日,是否应该尽快上报给阔阔不花?再拖下去孩儿生怕出了祸事。”
李璮话的时候眉头紧锁,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的靠山倒了,尽管铁木格斡赤斤家族依旧在延续,但是声望大不如前,铁木格斡赤斤是成吉思汗的幼弟,在未行谋反之前可谓是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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