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继续他的讲述:“后来我就下乡了,我主动要求的,就是想远离这群人,当我回来的时候,我父亲希望我能当兵,毕竟我们全家都是当兵的,他觉得只有部队能把我练出来,像老梅家的爷们儿,但我不敢,因为那时候正要打越南鬼子呢,我怕上战场,我怕死,于是从那个时候我就近视了。”
魏明和彪子明白了,近视眼只是为了逃避当兵的手段,于是他来到了北大成了一名临时工。
魏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以后还戴眼镜吗?”
小梅想了想,然后坚定摇头:“不戴了,经过今天的事,我觉得自己成长了,说不定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会主动骑着摩托冲上去。”
魏明点点头:“能重拾勇气是好事,但有时候也不要逞能,别忘了你还有媳妇儿,马上还要有孩子。”
说起家里的妻子,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小梅“哎呀”一声:“我还是继续戴着眼镜吧。”
“为啥?”
“云云就喜欢我戴眼镜的样子,说那样像文化人。”
魏明彪子:“切!”
说也说够了,泡也泡浮囊了,三人又让澡堂大爷给搓了搓泥,魏明是最干净的,在魔都的时候霖姐还给自己搓过呢。
回去的时候小梅坐彪子的车,魏明正要跟他们分开,小梅突然叫住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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