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人坚持“艺术真实”理论,所以批判大多围绕着中科学虚构是否成立来进行,比如如“自私是否可以遗传”“恐龙是否可以复活”“克隆人是否具有父本的心理结构”等等。
科普作家的理论是:如果你不能证明这些是真实的,那你怎么能写出来呢,这不是误导读者吗。
魏明当时也关注过,科幻作家和科普作家进行了长期的论战,因为被局限在科普话语的氛围里,科幻作家们只能远离文学,逐条去辩驳这些虚构的合理性,这样必然会落入下风。
后来,这一争论更是发展成为科幻文学是姓“科”还是姓“文”的争论,即它是一种文学体裁,还是科普创作的一部分。
当时在第一线从事科幻创作的作者们,几乎都认同科幻是一种文学样式,魏明也是这样的看法,科幻不敢幻想那还写个屁啊。
而科普评论家、科学家和有关领导则判定科幻是科普创作的一部分。
这些人以此为出发点,要求科幻更多地围绕着科学内容展开,压缩其中情节、背景描写、人物刻画等文艺成份,实质上便是否定科幻的文学本质。
在这种背景下,叶永烈的《黑影》、金涛的《月光岛》、魏雅华的《温柔之乡的梦》都被大肆批判。
参与了《十万个为什么》编辑工作,写出了《小灵通漫游世界》的叶永烈就是在这个时候转头去写人物传记的。
在80年代文学复兴大潮中,科幻只是很小的一个分类,这场大论战对文学界的主流来说并不重要,可能整体声量都不如魏明年初发表的《放羊班的春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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