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在燕京一份文艺类报纸上有一篇关于《双驴记》的评论文章很出名,标题大概意思是“不是知青你写什么知青文学,你知道知青有多苦吗!”
这篇文章以一名十年老知青的立场,详细描写了自己下乡那几年过的苦日子,什么手上起泡还要干活,什么天不亮就要起来下地,顶着烈日剧烈劳动三小时,回到知青点连书都看不动了,沾着炕就睡着了。
当然还有经典的爱而不得,喜欢的知青姑娘被迫嫁给了村干部的儿子等等。
这篇文章几乎写遍了知青下乡可能会遇到的可怜遭遇,属实是典中典,迅速被多家报纸转载,获得了很多同情分,迅速出圈。
不过很快又出现了一篇反驳的文章,而且标题起的也很有水平。
“知青有多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没有我苦,我是农民的儿子。”
我擦,绝杀!
文章以一名农家少年的角度讲述了自己一家的日常生活,而这用平淡语气写出来的日常生活明显要比知青的描述还要劳累困苦的多得多。
甚至这位作者还有一个小妹妹因为医疗条件太差四岁就死了,猛加同情分,读完之后不禁让人潸然泪下。
要说苦,没有人能在中国农民面前说苦!
两篇观点相反的文章一出,把《双驴记》的热度推上了一个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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