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修:“别逼我,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时魏解放三人已经凑了过来,老魏还好奇地问妇女主任怀里的小胡老师:“齐可修真就一点都没穿啊?他平时也不下地干活,是不是特别白啊?”
胡老师本来都快要被哄好了,听到他这话又呜呜呜哭了起来,不过有一说一,确实白。
见魏解放来了,赵春来哼道:“魏解放,你还说人家,你的事还没解决呢!”
魏解放:“我也没耍流氓啊?”
赵春来:“说你公器私用的事呢。”
“公器私用?”魏解放愣了一下,“哦,你是说那个驴车啊?”
“对!你说你是不是用大队的驴车带孩子出去玩了!”
魏解放轻蔑的一笑,然后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对付赵春来这小子,根本不用自己出手,我儿足矣。
“大家静一静,能不能听我讲两句。”魏明站到了院子中央,他现在可不是一般人,是沟子屯上下五千年诞生的唯一一个作家。
他这一声,全场寂静,相当给面子,老支书来了大概也就这个效果。
魏明继续道:“今天早上,我和我的父亲在家门口捡到了一张纸条,是我表弟齐德龙写的,他说昨天被他爸打了,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我和我父亲心想这不成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咱们沟子屯的未来啊!然后我们一个骑摩托,一个驾驴车,又带上我妹,兵分两路,马不停蹄,总算在城关镇的集市上把这孩子找到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这孩子把他爸的衣服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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