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琴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反复端详自己的手掌,如同一只聒噪的鸡。
而就在她身旁,还站着名头发花白的老妇。
老妇年纪明显比她大得多,
虽然没干重体力活,但身体也因为一天的劳累而微微发颤。
就算如此,何佩琴也没有半点要挪动屁股让出座位的意思。
周围的人听到抱怨,纷纷侧目看来。
认出何佩琴的脸后,一个个面露嫌恶。
就是这个女人,天天活干得最少,饭吃得最多。
天天怨声载道,嫌弃这嫌弃那。
时间一长,除了几个一直跟随她的学生外,几乎没人愿意跟她组成劳动伙伴。
有几个急脾气的,见女人一直逼逼叨个没完,忍不住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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