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觉得，再继续问下去，会招致陆离反感。
得罪一个潜力极大的散人玩家，对钱家没有任何好处。
索性专心处理手中食材。
反而是陆离，见钱通啖忽然收声，颇感好奇地偏过头来：
“才三个问题，怎么不继续了？”
“不问了。”钱通啖埋头切肉：
“钱家只是做生意的墙头草，不需要有太多好奇心。”
“省得到时候钱家也上了你的黑名单，日夜担心会被连根拔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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