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只剩刘文建一人。
他瑟缩在血泊中,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陆离上前两步,如屠戮秘境中那般,用刀面拍了拍刘文建肩膀。
“诶,问你个事。”
刘文建抬头,神色惶恐,已然接近崩溃边缘。
虽说他对刘家的早已没了感情。
但这么多刘家子弟死在他眼前,带来的冲击感还是无比强烈的!
眼下面对‘凶手’询问,能不晕过去,就已经算刘文建超常发挥了。
“大、大哥您说……”
刘文建脑袋上渗出豆大汗珠,滑进眼睛,都不敢去擦。
要不是刚刚洗澡的时候尿完了,此刻怕是又得换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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