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花姐!
村长的声音不急不缓,传入凡哥耳中:
“不是赶时间吗?这个女人还差一点就能变成螺妇了,先带走吧……”
“我……”凡哥张了张嘴,只感觉这一刻,嗓子干得好似要开裂。
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来:
“伤、伤得这么重,她还能活吗?”
“咋不能嘞?”另一个声音从屋子里响起。
闻言,凡哥瞳孔顿时缩如针尖,剧烈颤抖起来!
抬眼间,只见一畸形身影,从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
肩头似乎还扛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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