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琢磨着,该如何破了烽火野馆设下的局时,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陈叩。
少年正呆呆立在刀奴傀儡身前,定定的看着那颗带血的头颅。
嘴里机械重喃喃,整个人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
“死了……怎么就死了……”
“他明明那么强的……他明明连我的刀奴傀儡都赢过了……”
“他明明都在枢纽竞技场打到了一百连胜……还是最为凶险的角斗模式……”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死了……”
“或许他根本就不强……等等,那也就是说……输给他的我,比他更弱?”
“难道说我真的是垃圾……”
陈鼎缓步行至陈叩身旁,伸手拍了拍这位刀痴弟弟的肩头,出声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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