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人，陆离不会盲目信任。
不过对万卷书这个‘老合作伙伴’来说，倒也不需要用【誓言契约】那么强效的约束力。
普通的【合作契约】足够。
即便对方没有按照要求严格执行，也不会对大局有什么影响。
正当陆离键入消息，准备发送时，对面的万卷书抢先一步道：
“大佬，就在聊天框里提一嘴，会不会有点不太正式？”
“要不咱们签誓言契约吧？这样我也好督促自己，免得出纰漏。”
陆离哑然一笑。
真不愧是他看中的‘合作老伙伴’。
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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