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拥有双权柄的‘真神’，或者是多权柄的‘支柱’！
倘若是第一种可能性，黑鲸还真不一定虚。
毕竟他成为神选者已经有诸多时日。
当初牺牲自我，为八爪夫人填充空白权柄时，他其实就已经从神眷者晋升为神选。
经过几百年的岁月沉淀，实力自然要强于一般的神选者。
可要是第二种可能性……
黑鲸的脸色顿时黑了好几分。
神明层次的存在，即便是最低等级的亚神，都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毕竟‘拥有权柄’和‘掌控权柄’，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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