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塞尔尬笑出声,有点磕巴的接话道:
“这、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嘛,又不像那段被封印的记忆……”
“是吗?”火球离眉毛一扬,语气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所以封印的记忆有无松动?”
汉塞尔听到问题,如先前那样回答道:
“并没有,牢固得就跟赌场日常客流量一样。”
“是吗?”火球离眉毛再次扬了扬,身子从椅子靠背上离开,微微前倾:
“可我为什么感觉,你在‘骗’我呢?”
“呃……我怎么敢欺骗您呢,你可是这间赌场的拥有者……”汉塞尔笑容变得有些艰难:
“我本事再怎么大,也只不过是一个替您打工的诡异。”
“打工诡欺骗老板,岂不是自寻死路,嫌自己命太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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