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柔眼睫颤抖,害怕得背脊都出汗了,曲佩珊无法忍受,求情道,“政国,她是我的女儿,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
陆星妤站在一旁,冷眼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都是曲佩珊的咎由自取,害大家心惊胆战了五年时间。
秦政国向来谁的话都不听,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独立到不知‘人’为何物。
他勾着唇瓣笑了笑,鞭子一甩,甩在陆思柔的背上,她痛得龇牙咧嘴,在地上翻滚着,陆星妤最后没看,径直的上楼。
客厅里的哭喊声一直持续到一个小时以后。
...
这几天,京城一直下雨。
陆星妤被关在房间没出门,偶尔半夜听见陆思柔的哭喊声,她没理会。
她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最好的几次都是跟梁砚之在一起的时候。
原本约定好每个月去看一次的心理医生,但眼下这已经快三个月了,她找到心理医生江屿的微信,跟他说明在原定的检查时间内再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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