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铭生,借着给她拿各种小东西的缘由,出入次卧好几次。
夜朗星稀。
天悦湾楼下的树影下,一辆大蟑螂似的柯塞尼格,一道顷长的身影靠在车头,地上的烟蒂一个接着一个,他不时的回头看楼上的次卧,一高一低,似亲密?
他极力的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的怒气,深呼吸的缓了又缓。
直到几十分钟后,次卧的灯忽然暗下。
梁砚之幽深的黑眸就那样盯着二楼的位置,嘴里衔着的烟忽暗忽明,他双指夹着烟,忘了下一刻的动作,烟蒂已燃尽,烫到他的手指也不知。
清冷的轮廓早已被浓郁的烟雾缭绕,只觉得手心里一阵冰凉,说不出的酸涩从心底涌出,到了咽喉间,像是被枣核卡住了。
不知道在楼下站了多久,几十分钟或者几个小时,次卧的灯又一起开启,几秒后又熄灭。
他跌跌撞撞的坐回车内,启动油门,脑子里光怪陆离的想起好多和陆星妤在一起的画面,伤心的、开心的全部都交织而来,车子驶向京城的跨海大桥,在下桥的那刻,视线似乎蒙上了一层尘埃,往旁边的绿化带撞去......
翌日。
晨光四起。
陆家别墅一大早就在准备午餐,这是陆家第一次这么热情的招待陆星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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