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是谁的问题？！一次这样，两次这样，三次还是这样！总不可能我们仨里面有卧底吧？！”
“肖部长，这件事跟卧底可没关系。你组织争霸赛，我和郭教授帮忙，崔部长动手杀人，大家各尽其力。失败，是因为敌人太狡猾了。”
“哼！”
郭九霄的情绪也不算好，但还是道：“这件事，根源还是没有查清段重舫的实力，我负有主要责任。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要考虑下，崔灿勋的死，是否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姜昊道：“不用担心他的记忆被读取。他是轮回教的高级执事，轮回教比我们更在意他的记忆是否安全，肯定设下了某种记忆读取限制。”
“这我知道。我担心的是他在面对段重舫和秦思洋的时候，是否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然后被两人当做控诉我们的证据。”
“死无对证，我们不可能被论罪，但是——”肖志刚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秦思洋杀了崔灿勋，就不可能放弃这个攀咬我们的机会。他肯定要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宣传出去。”
姜昊道：“肖部长，不必在乎那一些薄名与非议，好好活着总比崔部长那样丢了性命的人强。只要我们最终能让秦思洋和赵家闭嘴，那自会有人替我们辩经。”
“现在至少我们知道段重舫是序列等级七，秦思洋至少是强序列等级六。今后再布置计划，就更有针对性了。”
“探清他的实力，也算有所收获。”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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