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像祝海峰那样吧。”
“原来如此。”
“我刚入校不就跟赵校长说过我的想法和打算,但他依旧支持我。”说到这里,段重舫无奈一笑:“这让我感觉亏欠他更多了。”
说完之后,他便沉默不言,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的座椅,放空大脑,拥抱孤独。
校车在路上颠簸的声音,在冥想之中回荡。
段重舫在秦思洋面前,卸下了自己日常平和的伪装,毫不顾忌地展露自己真实的一面。
言语冷漠,目光萧索,性格孤僻,却悠然自得。
秦思洋听到这里,也理解了为什么段重舫总是挂着一副虚假别扭的笑容。
因为他本就不想笑。
更理解为什么段重舫把大三的第二第三名都打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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