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确实没想到你已经踏上信徒之路。你应该清楚，末世之中，实力决定了你能得到多少尊严。我愿意为我刚刚的无礼道歉。同样，只要你愿意随我一起见卡夫先生，我保证不会追究你杀死乌斯比克的事情，你觉得我是否够有诚意？”
“别浪费时间了，我不习惯站着交流。”
秦思洋指了指地面：“你要是有本事让我躺下，那我还可以试着听听你的废话。”
达多瓦摇摇头：“年少轻狂。不过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本事远不如你，但做人比你要狂得多。你这样倒也是可以理解。”
说话间，一条长舌从达多瓦唇间滑落，与此同时，他的身后生出了一条长满鳞片的尾巴。
“我需要让你吃些苦头了。希望你别怪我，也不要对卡夫先生心生嫌隙。”
秦思洋目光淡漠：“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很宽容。对于将死之人，更是如此。”
“有意思。”
达多瓦微微一笑，身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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