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问一句，姜昊是否会为之前犯下的错误而感到后悔。
但面对生死之敌，姜昊又怎么可能露出半点摇尾乞怜的模样？
“我的人生如浪中飞舟，满是起伏颠簸，不曾有分毫虚度的时刻。我做成功的事情，让我获得了利益。我做失败的事情，让我获得了教训。”
“你问我后悔没有？”姜昊仰头望天，无声而笑：“我活了一辈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姜昊的平静自述，在陆道兴听来尤为刺耳。
陆道兴摇摇头：“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死不悔改的人。”
第1193章双向复仇战
姜昊看向陆道兴：“不，我是个活不悔改的人。你问我将死之时会不会悔改？抱歉，我没经历过死亡，并不了解。”
“既然如此，今天，我给你补上这段经历！”
陆道兴不再多言，双手向四周挥动了一下。
刹那间，在这片单独隔开的空间内，亮起上百个幽蓝光圈，每个光圈中都站起一个陆道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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