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话一说出，顾威扬和奥洛夫顷刻间都愣住了。
奥洛夫手中的雪茄，也停在了半空，整个人如同雕塑。
“当年我本来也要去北荣的，可惜还没有赶到，事情就结束了。”
郝亮继续道：“这些年里我辗转反侧，痛苦自责，只恨当初慢了一步。确认你还活着之后，我兴奋地几天几夜没睡着。满心以为找到你就能一起推翻联合政府。却没想到……你居然同顾威扬站在一起！”
说着，目光在奥洛夫和顾威扬之间扫了一眼，满脸苦笑。
“雷校长，当年的事情，都是演给大家看的，对么？”
荒原之上，战场之上的微风，卷席着爆炸余温，伴随着阵阵轰鸣，在三人身前穿过。
奥洛夫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闪躲。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片刻过后，奥洛夫开口道：“郝亮，你……似乎在我担任北荣校长之前，就离开北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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