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道:“一切皆有可能……”
“秦思洋,你以谁都跟你一样,孤儿出身也能打下一片江山?”
秦思洋挠了挠脖子。
虽然庾永游语气不太好,但听得出来在夸自己,浑身上下略有舒畅。
“我对王家的事情不了解。跟你确认下,王续功是不是没有任何价值?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不管他的了。总不好因为他在联合矿业引起乱子。”
庾永游听后沉默了片刻,说道:“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
庾永游的话峰回路转,秦思洋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四大矿业的老牌老板,谢南云平稳持重,我爹佯狂诈愚,桓恺深藏不露,都各有本事。唯独王继新,是个才不配位、眼皮子又极浅的人。”
“之所以四大矿业王谢庾桓他王家排在首位,是因为四大矿业是他的父亲王仁贵一手拉起来的。王仁贵死后,他顺势接过了生意,但才能终究有限,再无开拓进取之举。”
“怪不得我总觉得王继新做事透着点愚笨,原来王继新是二代,你们其他几家的家主都是一代啊。”秦思洋又问道:“王继新这么菜,为什么你们三家不想办法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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