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讨厌醉醺醺的父亲,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没有自控力的人。
那年倒春寒,她在紫藤架下找到蜷成虾米的父亲,露水浸透的西装口袋还揣着给她买的蝴蝶发卡,糖霜早被体温焐化了。
从那时候开始,杜曦意识到,男人有时候喝酒,不是贪杯,而是为了工作,为了家庭,为了生存。
抵达医院家属大院。
唐烨下车之后,立即冲向花坛。
杜曦支付打车费之后,走到唐烨的身后,轻轻拍打唐烨的后背。
依稀可以看到一堆黄白之物,泛着浓浓的酸味,嗓子忍不住觉得发痒,但还是皱着眉头,强行忍住。
唐烨吐完,尴尬地冲着杜曦笑笑,“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的丑态了。”
杜曦摇头,“没事。你尽管喝多了,但还挺有风度的,没有胡言乱语,跟平时没太多区别。”
唐烨即将到家,心情放松,借着酒意说俏皮话,“我喝多了,跟其他人不一样,有些人昏睡不醒,有些人是碎嘴子,我喜欢动手动脚,所以你要离我远点。”
杜曦白了唐烨一眼,挺直鼓鼓的胸膛,“你敢跟我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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