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想了一下,回头一笑:“谢谢姨妈。”
叶教授没说话,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远方的潮声隐隐。
脚步声远去了。
一夜匆匆而过。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满眼血丝的季觉就提着工具箱打卡上班了。
明显,昨晚大半夜都在跟手里的怀表较劲,灵质虽然充沛,但依然有些虚浮,不受控制的散逸出了一丝。
状态并非完全。
“进度如何?”叶教授端着茶杯,仿佛关怀学生,但又像是幸灾乐祸一般。
或者,两者兼有呢。
她过去怎么就没发现,观赏学生对着眼前的难题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一番乐趣呢……有一种看人反复掉沟里又爬出来再继续掉进去的美。
可紧接着,就听见了季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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