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季觉再度补上了一锤,然后又一锤,好几锤!
每一次闷响砸下的时候,就有不知道多少手脚痉挛着抬起又落下,仿佛打地鼠一般,精彩纷呈。
直到那一张狰狞的面孔彻底血肉模糊,再没有半点逼动静之后,他才停下了手来。试探性的再度举起了锤子,发现没反应之后,才有些失望的放下了麻醉工具。
还说多玩一会儿呢。
“如果患者醒了的话,记得提醒我,我再补一下,术中知晓可是很危险的。”
季觉肃然对童画嘱咐,令童画的眼角抖的停不下来。
危险?危险个屁!我怎么感觉你麻醉的方式更危险啊!
得亏是妙手天成能掌握好力度,不然的话,就你这个抡法,头几锤下去,产妇的头直接就给你爆了好吗?
“小意思,洒洒水啦。”季觉宽慰道:“别紧张,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剖开来,拿出去,再缝合么?”
“我、我不紧张啊!”童画试图嘴硬,擦掉额头上的汗,然后才看到,季觉回头看过来:“没,我不是安慰你,是说给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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