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等回头要保养的时候,我上门帮伱修车。”
于是,陈玉帛就笑起来了。
就好像今天晚上再没有什么事情,更值得如此开心一般。
他挥手远去。
只留下季觉一个人坐在小牛马的身上,吹着夜风,看着星空,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工作时间之外悄悄和客户有人私人感情的惆怅感。
加钟不给钱就算了,还骗我去他家看猫。
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你说每次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这帮片儿警是不是最后知道的?”
大半个小时之后,夜宵摊子上,闻雯挂断了手机,撇了撇嘴,仰头吨吨吨干掉了一扎啤酒之后,才摇头叹息。
“谁的电话?”童画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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