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再没有说话。
沉默的看着他。
许久,收回了视线,最后道别:“钜子,你该走了。”
钜子没有再说话,无声轻叹,起身离去。
自此之后,再没有任何人拜访。
工坊之内,只剩下沉默。
除了偶尔的炼金工作之外,水银越来越多的时间里,都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一切。
只是看着。
仿佛等待,等待,再等待。
孤独一人的时候,她偶尔会唱歌,寥落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工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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