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所有。
全身心的投入了那仿佛以自我灵魂为砥石的磨砺之中,直到那一天,锋刃重振,第一块锈斑,自剑上落下。
他好像听见了世界崩塌的声音。
又如此遥远。
直到漫长又漫长的时光之后,他好像从沉眠之中醒来,听见了陌生的话语。
就在那一座钟楼之内,窗外已然是一片废墟。
天元之塔,不见踪影。
而在残破的钟楼里,对话却还在继续。
“如此设想确实别具巧思,但未免也夸张过头。”枯瘦的男人轻叹着,“况且,上善铆定的历史已经是织锦的一部分,你所做的,多半是徒劳。”
“不做过,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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