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原本处于赤贫状态的季觉,现在已经彻底快破产了。
当然,季觉清楚,这缺点是自己的,不是它的。
毕竟小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人家也没想投胎到你家的小绵羊身上,要是跟个有钱的,怕不是早就实现白切鸡自由了。
没办法,只能养着,难道还能丢了?
让它不能进房间,只能在客厅睡,就已经是季觉狠心的的极限了。
好在它平时伪装成普通小绵羊的时候,还是很安静的,不然季觉根本没胆子带它出门了。
上午的时候,略微沉寂了一个多月的天门大学就已经开始渐渐喧嚣了,大门口处的地方车水马龙,来自各个城区甚至其他城市的考生们都兴奋的探头张望着,拿着手机不断拍照。
兴奋的二姑娘也拉着季觉一路打卡了不少网红景点发朋友圈,然后陆妈在另一头施展出神奇快手,瞬间点赞夸奖。
快乐轻松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新生签到的流程末尾,缴费的时候。
等待在那里的银行人员笑眯眯的坐在柜台后面,向着她递上了贷款合同,就像是吸血鬼们看着一个个排队送上门的血包一样。
天门大学从来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作为联邦五大,含金量出了名的高,门槛是出了名的高,学费也是出了名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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