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搬运中,一个箱子在两人的碰撞里翻倒,猩红溢出,死去的婴儿坠落。
一瞬间,死寂到来。
祝虹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这一切,脸上挂不住的男人挥了挥手,便有门口的人走上来,将手足无措的搬运者扯了下去,有沉闷的声音响起。
在冷漠的凝视里,清理过后,搬运继续。
“养了这么多废物有什么用?只会丢人现眼。”祝虹收回视线:“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处理掉喂狗,省得浪费‘粮食’。”
“是是。”
男人满头大汗的辩解:“修车行的那个老女人,确实是预料之外,您见谅……至于那个脸上有条疤的年轻人,我们已经查到他在哪儿了,我马上带人去,今晚一定给您带过来。”
而就在车库之外,寂静的楼梯间里,两个蒙面人面面相觑……
某个脸上有条疤的季觉先生冷汗都已经快流下来了:
妈的,你们这帮狗东西,怎么还带开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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