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摧垮了多少次,又重新拼凑了多少次。
交错的裂痕之下,破碎的内脏早已经错位,歪曲断裂的双腿用拔出的钢筋撑起。
在孽化的污染之下,漆黑的血液从脖颈的裂口之上缓缓渗出,滴落,落在地上,嗤嗤作响。
唯独裸露白骨的面孔之上,那一双眼睛,燃烧着更胜过炼狱的焰光。
死死的盯着眼前最后的敌人。
“还有一个。”
“嗬……嗬……”
主祭疯狂的挣扎,瞪大眼睛,可脖颈却像是被看不见的铁钳所桎梏,寸寸收缩,哀嚎和哽咽的声音渐渐断绝。
卡擦,一声轻响。
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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