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见难而退,又和那个家伙有什么区别?!”
“谁知道?”
叶限摇头,满不在乎:“宗匠执着于正统之名,请去和他分说。
我一个自立门户的破门叛徒,连籍册都除名了,麻烦请别再把我跟这些东西扯上关系可以么?”
“唯独这时候,你却最像那个家伙。”
兼元摇头,嘲弄一叹,却不知道究竟在嘲笑叶限、她的老师,还是他自己。
只是在抬头时,不由得望向那一点高悬的幻光,忽然问:
“他叫什么名字?”
“季觉。”
叶限回答,“我的学生,季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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