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和化邪教团这种虫豸混在一起,又何必在这里白费功夫呢?
嗯?”
季觉撑着轮椅扶手,好奇探问:“难道是您不喜欢么?”
恐怕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有胆子在兼元跟前说这种鬼话了。
就算是兼元下一秒钟勃然大怒,抽出铜头皮带来把自己抽成小陀螺都不奇怪。
可出乎季觉预料的是,兼元依旧淡定,毫不在意,只是反问:
“你安知我没有过?”
一瞬间,季觉呆滞。
僵硬在原地。
因为就在他的面前,兼元咧嘴,抬起了手,就这样娴熟无比的在季觉的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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