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自己都以为,是在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推了自己一把。
爬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怒视左右,分辨着一张张无辜或是嘲笑的模样,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
没敢计较。
此处已经是圣所之前,谁又敢抡起拳头来打破庄严呢?
受罚事小,万一被剥夺了侍主的资格,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就这样,大家怀揣着同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心里盘算着天国的犒赏与无穷欲望的满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在引领者的身旁排好队,乐不可支的走向银行的黑暗里。
就像是牲畜们排着队,走向加工流水线。
只是在进门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挠了一下后背,好像有点发痒。
至于恶臭破烂的衣衫上,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掌印……
没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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