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痉挛着,抽搐,无从躲避季觉的目光,无从述说任何谎言。
自那肃冷的目光之中,无数孽化的痕迹在剧烈的扰动着,仿佛要逃离这一具不堪驱使的躯壳。但又无法挣脱那隐约焰光的束缚。
明明在其他人眼中,这仿佛只是普通的问话而已,可对杜登而言,却像是被投入了熔炉之内,残暴熔炼,无从反抗。
宛如地狱。
“我……我……”
杜登的表情扭曲,抽搐,遍布血丝的眼瞳瞪大了,奋力的张口,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倾尽所有,嘶吼:“我没有错!你懂什么,你这种人,又懂什么!!我只是、我明明只是……”
想站到更高处而已!
我只是想……
嘶吼和哀鸣,无声断绝。
一只被繁复银色徽记所笼罩的手掌,按在了他的面孔之上,断绝所有意念、话语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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