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来,端详着自己的手掌,拍了拍季觉的肩膀:“谢啦,回头请你喝酒,嗯,出去之后。”
“抱歉,我的错。”
季觉低头,难以面对她的谢意。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闻雯恐怕不只是难以享受到幻梦之中治愈和恢复,甚至,一旦死了的话,完全就没有复活的可能了。
自始至终,她都未曾能够完全融入这一场幻梦,反而在无时不刻的遭受着黄粱的侵蚀。
沉默忍受。
“别磕磕巴巴的,我脾气不好和那家伙硬碰硬,又不是你的错。”
闻雯咧嘴,满不在乎,朝着季觉晃了晃拳头,“放心,我命硬着呢,区区小伤而已。”
“真的是小伤么?”季觉怀疑。
“怎么?我看着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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