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她回头的时候,却会发现,过去的那个自己也在看着她。
自始至终,都近在尺尺,而且越来越近,欣赏着她徒劳的逃亡和躲避,如同噩梦一般不离不弃。
终究是—.—本性难移。
「真可笑啊,我自己。」
闻雯闭上了眼晴,仰头,将残酒与冰一饮而尽。
寂静里,她回头,看向了身旁的人。
「季觉?」
「嗯?」季觉不解。
有那么一瞬间,闻雯仿佛欲言又止,很快,便笑了起来,就像是抛下了什么重担一样,如释重负。
「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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