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觉端着茶杯抿着茶水,油然感慨着,轻叹:“长老考量深远。”
“是的。”
余树下意识的摸了摸领口,摸了个空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嘲一笑:“他总是做的很多但依然会感觉不够,对自己太苛刻,又对别人太过纵容……”
“从恶如崩,行善如登,不正因为这样才值得尊重么?”
季觉放下茶杯来,把积累下来的活儿清理完之后,准备去休息一下,却被余树叫住了,神情严肃。
“还有一件事儿很严重,虽然和新泉没关系,但很有可能闹出大乱子来。我跟苟董聊过之后,他也希望和您能谈一谈。”
“什么事儿?”季觉也紧张起来:“资金又不够了?”
“不,目前财务状况健康的有点过头,虽然很多进项都不太好记账……”余树的神情复杂:“不是新泉,甚至不止海州,是偷渡者。”
“啊?”
季觉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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