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轰鸣里,一丝尘埃从头顶落下来。
「汤爷,到您了。」苟二弓着腰,谄媚一笑:「老板说了,解决了问题,以后大大的有啊。」
「呵呵!」
汤虔翻了个白眼,「现在想我来了?啊?啊!」
「晚啦!」
「早就晚啦!」
被季觉像是翘嘴一样吊了大半个月,再怎么铁血的舔狗都能感觉到不对劲了,这孙子怎么光说不干啊!
就好像一个白嫖完之后提起裤子来的渣男,每次催问都说‘哎呀,我会尽快和她分手的’、‘你要给我一点点准备时间’、‘两情若在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就这样,一颗炽热的真心在日复一日的应付里渐渐拔凉,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现在你跑过来跟我说我心里其实有你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以后能和你在一起—我信吗?!我特么信你个鬼!
「那可是我的前辈,同属于大群之道的手足兄弟啊!」汤虔震声控诉:「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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