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后留下一张自己的名片。
推门而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无声一叹。
「其实已经足够了吧?」
坐在外面台阶上抽烟杆的‘会计」回头看了他一眼,油然感慨:「拿刀挣命就不免惨死街头,端起枪来讨生活的时候,死活就不由得自己做主了。
生命有时候珍贵,有时候不值钱。
在中土,家里男人死了,也就只有一袋金砂和一把枪而已,绝大多数时候连金砂都没有。
能摊上你这么好的雇主,死也死的安心了,何必愧疚。」
「您可能搞错了,我并没有那么软弱。」
季觉回头看过去:「虽然愧疚,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尽可能的想要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会计耸肩:「那又何必哀愁?」
「为什么不哀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