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之不尽的灵质射流像是手术刀和长针一样,撕裂血肉,蹂躏骨骼,在不带来无可挽回的损伤的前提之下,游走在血肉之中,缓慢又残酷的开始了催化。
仿佛凌迟。
任由季觉嘶吼,哀嚎,哭叫和呻吟。
自始至终,不曾动摇!
就好像季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停一样……
漫长到仿佛永恒的一个小时里,熔炉的温度往复循环,通过一次次试验试探着季觉的极限,带动着熔炉之血的运转。
不熄之薪的微光明灭,流转在血肉和灵魂之间,自迟缓到迅捷,到最后,就像是千万道细微的河流一般,隐隐勾勒出繁复的循环,将两者串联为一。
直到火光散尽,熔炉的大门缓缓打开。
黑暗里,传来了低沉的脚步声,仿佛蹒跚一般,踉跄的向前,一步,又一步,再度重见天日……
就好像尸骨从地狱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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