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自血雨之中,渐渐分明。
“真奇怪啊,不跑了?”
而在疾驰的巴蛇之上,狼孽的神情骤然微变,看向远处群山之间的裂谷,乃至那一具静静沐浴在血雨之中的残破装甲。
以及,搬着小马扎,坐在了血雨之中的季觉。
面无表情的低头,处理着伤口,就像是维修机械一样,有条不紊,行云流水。
静静等待。
抬起头来,瞥着远方狂怒嘶鸣的巴蛇时,便昂起了下巴。
“倒是比预想的,慢了不少。”
那样轻蔑俯瞰,就好像此刻他才是位于最高处的那个人一样,理所当然的傲慢和冷漠,嘲弄一切挑战。
那究竟是不自量力的故布疑阵,还是早已经胜券在握的胸有成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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