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回眸,看向了身旁的工匠:“还有十来公里的距离,我可以掩护你。”
“不用了,已经结束了。”
季觉摇头,轻声一叹:“帮我拿杯水吧,有些口渴。”
“你确定?”
安凝狐疑,皱眉。
按照她对季觉的理解,这个死到临头都不回头的家伙虽然又坏、说话又难听、没素质道德低、而且还喜欢惹女孩子生气无视少女的心意,实在是罪该万死。
但唯独垂死挣扎的韧性强的令人发指,总不至于看到了对手临阵突破,就心灰意懒,躺平等死了吧?
“水。”
季觉重复了一遍。
直到安凝无可奈何的叹息,回头,递上了自己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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