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季觉疑惑,自嘲一笑:“总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当然啊。”
叶纯断然点头,从两边扯着他的脸,毫不客气的肆意揉搓,欣赏着倒影中的滑稽模样,笑意轻柔。
和往昔煎熬亦或者迷茫的样子截然不同,从迷茫的梦里渐渐的睁开眼睛……
这不是早就已经有所作为了吗?
“事已至此,再无可为。”
死寂的办公室里,来访的老者一声轻叹:“中城那边已经下了结论,家里没有别的可选了,阿文。”
他看向了桌子后面的尚同文:“只能委屈你了。”
“什么叫委屈我?”
尚同文漠然反问,长久未曾休息之后,眼眸之中遍布血丝,仿佛猛兽一样择人而噬,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麻烦四叔你说的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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