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的眼瞳自风雪之中掠过,轻描淡写的凝视着一张张或明或暗的面孔,分辨气息:“有人想要杀了你。”
“正常。”
季觉依旧淡然,合上了书,告诉她:
“因为我也一样。”
无需诧异,也不必惊奇。
难道,大家不正是为此而来么?
披着文明和辉煌之衣的比赛之下,五千多公里漫漫长路上,蛮荒和残酷的荒野之中,所剩下的……难道不正是你死我活的厮杀么?
大家都一样,无所谓崇高或者卑劣。
抛掉冠冕堂皇的借口之后,所剩下的只不过是纯粹的恩怨和报复,仅此而已!
自扑面而来的风雪中,季觉无声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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