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建闻言,眼前一黑一黑再一黑,甚至被气的笑都笑不出来了。
差点连气都断了。
“降价,能降多少?!”
延建质问:“四万一的售价就已经是保本的极限了,算上人工和渠道的费用,就是纯亏的,产一辆亏一辆,卖一辆就亏三千!
你能降多少?
你算过了吗?就算降下去,又能卖多少?
现在降下去,将来呢,降价容易,把价格提回去就是做梦了,你建厂是来搞慈善的话,就当我没说!”
“有一说一,我确实是想要多搞点慈善的,虽然和你想的未必一样。”
季觉摇头,并不在乎下属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看向了叶纯:“市政厅那边的意见出来了么?
如果这点本钱都不想下的话,咱们就打道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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