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终究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好,愿赌服输,我认栽。」
「从此之后,这笔债,一笔勾销!」
说罢,他甚至顾不上再装模作样的寒暄什么,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身后,却传来了季觉疑惑的声音。
「嗯?」
赌桌上,依旧端坐的年轻人撑着下巴,警着他的背影:「这就结束了吗?”
凌洲骤然转身,血眼猩红,却看到了,季觉脸上的笑容——”
依日和煦轻柔,隐约又含蓄,似有似无。
「赌场开门迎客,没有玩到一半,赶客人的说法吧。”
季觉抬起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上的裂口,告诉他:「况且,我还没说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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