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要不信的话,这是我学生证。”
延建呆滞:“那你怎么……”
“我老师安排的,实习。”
季觉直白的回答,抬起手,指了指开启的厂房里那一台落满灰尘的巨型压床:“能不能麻烦帮我介绍一下那个是干什么的?这型号我没见过啊,多少吨的?”
“……”
沉默,漫长的沉默里,延建呆滞的看着他,好像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响起。
不知究竟是侥幸亦或者是希望的幻灭。
只有脸色渐渐涨红了,表情阵阵抽搐,仿佛怒不可遏,可是却不知道向谁发火,到最后,张口所吐出的,只有一片沉默。
乃至,一声无可奈何的麻木叹息。
“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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