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凭证给他的时候,就有一种放虎归山的预感,但此刻季觉扛着爆破拆迁全家桶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忽然有了一种‘此子断不可留,不然以后我在教育界根本抬不起头’的警惕来。
“没有没有,就捎带手做了点,一点点。”
季觉抬起两根手指凑一块比划了一下:“我做的时候,感觉性质还挺稳定的,低温保存,两层防护,只要不爆的话还挺安全的。”
是啊是啊,只要不死都算活着。
做不死就往死里做。
叶限忽然很想说:出去之后,你切莫说是我教出来的……但名单上都已经定死了,万一这狗东西到时候再在现场整出什么活儿来,自己恐怕免不了社死。
除非,当机立断,清理门户。
“您别看外面做的糙啊,里面坐起来还是挺舒服的,老师您要不要试试?”
季觉拍着胸脯保证,“我亲自开车,您正好休息,路上保温杯但凡晃荡一下都算我学艺不精了!”
“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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