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授感叹道:“能让希望医院来抢一个余烬,传出去,我这个做老师的面子上也算有光彩了。”
“老师,这是陷害,这是陷害啊!”
季觉一把将那狗屁邀请信揉成一团,震声呐喊:“我对潮声工坊一心一意啊,老师,我的心中只有您一个太阳!”
说着,向着叶纯使了个眼色,呼叫救援:“是吧?”
“喔!那可就不一定咯~”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叶纯坐在桌子后面,摸着小九的金属羽毛,惆怅一叹:“我知道,你在外面又搞了事情,有安全局和童家保护你,你不需要我这样的朋友,但现在你来跟我说,叶纯,快帮我说句话……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尊重我?
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学姐。”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季觉悲愤瞪眼,怒视着叶纯幸灾乐祸的样子,再无顾忌——三十秒河东,三十秒河西,莫欺少年穷——他猛然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叠刚刚打印好的文件:
“老师,我这两天抽空写了一篇《浅谈在分割形骸和本质时的相关灵质操作》,还请您指点指点。
嗯?对了,学姐的论文交了吗?我记得上一次已经在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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